年輕人固然應該把自己全部交給熱忱來支配,但人到了老年,難道不是更應該如此嗎?
八十高齡的格萊斯頓,他的影響力,他所掌握的權勢,相比一個二十五歲的、抱有同樣理想的青年,無疑要強過十倍、百倍。老年人的光榮只能來源於他的熱忱;人們之所以向老年人表示敬意,並不是因為他的滿頭白髮,而是因為他那已顯虛弱的身體下依然灼熱的心。《奧德賽》正是一部由一個雙目失明的老者奉獻的傳世之作,這位老者就是荷馬。也正是因為一位老人——隱居者彼得,由於他熱忱的感染,英國的騎士才壓倒了伊斯蘭大軍。
威尼斯總督多羅九十五歲還上戰場殺敵,而且贏得了勝利,他九十六歲高齡被推舉為國王——但他拒絕了。威靈頓八十高齡,還親自規劃和觀察軍事要塞。英國哲學家培根和德國學者洪堡直到生命最後一刻,仍然熱心向學。智者蒙田晚年雖然身患痛風,鬚髮皆白的他依然才思敏捷,對生活充滿著熱愛。
約翰遜博士最傑出的作品《詩人列傳》寫於七十五歲高齡;笛福的《魯濱孫漂流記》成書於他五十八歲的時候;牛頓八十三歲還為他的《原理》撰寫了新的提要;柏拉圖一生筆耕不輟,一直到他八十一歲去世;湯姆·斯科特八十六歲開始學習希伯來語;伽利略把他對運動定律的研究寫成文字時,已經年近七旬;詹姆士·瓦特八十五歲還學習德文;薩默維爾夫人八十九歲寫出了《分子和微觀科學》;洪堡九十高齡,就在他去世前的一個月,完成了著名的《宇宙論》;柏克大器晚成,三十五歲才成為國會議員,但這並不妨礙後來整個世界都受到了他的影響;格蘭特四十歲之前還默默無聞,但四十二歲的時候已經成為一代名將;埃裡·惠特尼二十三歲才決定到大學唸書,三十歲從耶魯畢業,但他發明的軋棉機卻使整個南方有了廣闊的工業前景。
再看看俾斯麥,八十歲的他大權在握;帕默斯頓勳爵是英國政壇的常青樹,七十五歲時第二次出任首相,八十一歲死於任上;伽利略七十七歲時雖然接近失明,身體也極度虛弱,但仍然每天堅持工作,把他的鐘擺原理應用到了時鐘上;喬治·史蒂芬森直到成年後才開始學習書寫;朗費羅、惠蒂埃、丁尼生的一些巨作,都是寫於七十歲以後;英國詩人德萊頓六十三歲才開始翻譯維吉爾《埃涅伊特》的工作;羅伯特·霍爾為了閱讀但丁原作,雖然已經年過六十,卻開始學習意大利語;詞典編纂家諾亞·韋伯斯特五十歲以後還學會了十七門語言。
約翰遜博士最傑出的作品《詩人列傳》寫於七十五歲高齡;笛福的《魯濱孫漂流記》成書於他五十八歲的時候;牛頓八十三歲還為他的《原理》撰寫了新的提要;柏拉圖一生筆耕不輟,一直到他八十一歲去世;湯姆·斯科特八十六歲開始學習希伯來語;伽利略把他對運動定律的研究寫成文字時,已經年近七旬;詹姆士·瓦特八十五歲還學習德文;薩默維爾夫人八十九歲寫出了《分子和微觀科學》;洪堡九十高齡,就在他去世前的一個月,完成了著名的《宇宙論》;柏克大器晚成,三十五歲才成為國會議員,但這並不妨礙後來整個世界都受到了他的影響;格蘭特四十歲之前還默默無聞,但四十二歲的時候已經成為一代名將;埃裡·惠特尼二十三歲才決定到大學唸書,三十歲從耶魯畢業,但他發明的軋棉機卻使整個南方有了廣闊的工業前景。
再看看俾斯麥,八十歲的他大權在握;帕默斯頓勳爵是英國政壇的常青樹,七十五歲時第二次出任首相,八十一歲死於任上;伽利略七十七歲時雖然接近失明,身體也極度虛弱,但仍然每天堅持工作,把他的鐘擺原理應用到了時鐘上;喬治·史蒂芬森直到成年後才開始學習書寫;朗費羅、惠蒂埃、丁尼生的一些巨作,都是寫於七十歲以後;英國詩人德萊頓六十三歲才開始翻譯維吉爾《埃涅伊特》的工作;羅伯特·霍爾為了閱讀但丁原作,雖然已經年過六十,卻開始學習意大利語;詞典編纂家諾亞·韋伯斯特五十歲以後還學會了十七門語言。
西塞羅說得好:「做人如同制酒,壞酒禁不住時間的考驗,容易變酸發臭,而好酒卻會更顯芳香。一旦擁有了熱忱,我們能夠在滿頭銀髮時依然保持心靈上的年輕,正如墨西哥灣過來的北大西洋暖流滋潤了北歐的土地一樣。」
你的心已經有多老了呢?它是否還依舊年輕?如果不是,你怎麼可能做好你的工作?
節錄自 偉大的勵志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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